来,可别怪小生不给机会。”
这才说完,白衣书生立即就拿起茶杯往嘴里倒,哪里给他们什么时间。
谁知道这时一个声音及时赶到:“桌上一杯盏,不值两文钱,狂生三发难,何伤四海缘。”
白衣书生那茶杯就顿在嘴边,再也喝不下去,他转头一看,就见茶棚一角处正蹲着个拿大碗喝茶的少年。这少年眉清目秀,人们看见他的时候仿佛都见不着他身上那寒酸的粗布衣,眉宇间那淡然的气魄使其卓然不群,在这个少年的身上诠释了一个奇迹:平凡就是不凡。
“直白,太过直白!”白衣书生心有不甘。
少年笑了笑道:“就算打油诗,那也是诗,阁下可算输了?”
白衣书生只得放下茶杯,对旁边四人道:“你们来坐,这银子也归你们了!”他斗输失了面子,神情却一点也不沮丧,然后他居然跟茶棚老板要了个大碗,装上茶跑到那个少年身边蹲下。
“在下姓沈,名川风,字流云,幸会幸会。”白衣书生笑嘻嘻地挨着王异。
人家有钱有身份,王异也不好冷着个脸,只好道:“在下王异,粗人一个,也没到二十岁,所以没有字。”
“王公子是本地人?还是进城省亲游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