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了指自己嘴里的薯条:“我吃东西呢,有什么话你就直说。”
“你有没有感觉到?你耳机里那东西,他会猜人的心思?”
赵长启点点头。
然后他又指了指自己的脸:“你知道我这脸上的伤口怎么来的吗?”
赵长启最反感这种设问式的低端话术了,还t一连三问,都不想说话搭理,直接大口的啃汉堡。
然后这个男人开始神神道道的,开始说他自己昨天的惊险经历。
“只用了两个多钟头,几十万啊……你想想看,这是不是就跟从地上捡钱差不多。”
“那你最后不还是没捡到?”
“那是因为小地方的人,没规矩,赌场根本就不正规,”这个叫老陈的中年男人开始眼睛放光道,“我跟你说,我在网上查过,澳门的赌场都是很正规的,场子大,赢个几百万人家眼睛都不眨……”
“那你现在应该马上去啊?”
“我也想,可它,”老陈指了指耳机,“他说我被淘汰了。”
“什么淘汰?”
“我也不知道,我给很多参加这个实验的人打过电话,他们都没听说过淘汰,”说着他又神秘兮兮的压低音量说,“说不定是那个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