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刚想问候韩怀谦的老母,眼前的景象让他也呆住了。
巷道尽头的大街上车水马龙,人们在街道上行走,可那些汽车都是上世纪九十年代才有的车,街道也不平整,粗糙得不像话,街边商店也是木制门窗,等车的老人穿着大衣,嘴里叼着烟斗,而那驶向车站前的车,居然是古老的电车!
“我们穿越了?”
不能怪韩怀谦有这般奇葩发言,眼中一切的一切,都把时间指向二十世纪中期。
看看那广场中央的巨型雕塑,看看这电车,还有人们简单却富有内涵的服装,着魔又刚毅的神情,脸上就差写下“为社会奉献一切”几个字了。
兰天抽了自己一巴掌,确认不是在做梦,他突然随手擦地,在脸上抹了几把灰,又撕开自己的衣服,把头发搞得乱蓬蓬的。
在老人即将上车时,一只手从背后拉住他,流浪汉拿着破碗对他频频摆手。
老人心想这是个可怜人,在这个堪称乌托邦的地区还混得这么惨,掏出几张纸币丢进碗里。
流浪汉发出怪声,他的声带似乎被破坏了,只有这样来表达谢意。
流浪汉回到巷道内,合拢韩怀谦张大的嘴。
“绝了兄弟,不是咱俩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