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不一会儿,他脸上涌现出奇怪的神情,腿还在动,却不是因恐惧逃离,而是觉得怪舒服的,求助者甚至长舒一口气,有微笑的表情。
银色液体脱离,重新集合为方块,一双白白嫩嫩的脚连接在求助者腿上,他试着动了动,十根脚趾欢快地跳跃,他起身蹦跳,身子蹦得老高。
“天哪,我又能走路了,又能走路了!”求助者喜极而泣,紧紧拥抱赵长启,声音有些哽咽,“谢谢您赵先生,您就是我的恩人,以后做牛做马我都会报答您的!”
赵长启反拍他后背“举手之劳,哪有做牛做马的道理?要每个人都这样,我不成了开牧场的了。”
小玩笑引得众人哄堂大笑,这个年轻人不仅医术高明——虽然是用的权限。而且为人谦逊,助人为乐,在当今向钱看的社会已经不多见了,众人对赵长启的印象也愈发往好的方向偏移。
老头见无人理会,气鼓鼓地冲上前一把抢走银色方块,赵长启道“还给我。”
“不给!”老头死死抱住机器,“你给他们治疗,不给我治疗,我凭什么给你!”
赵长启无语了“老人家,不是不给你看病,你看这么多人都排着队呢,情况比你严重多了。”
“他们严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