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狐仙,推杯换盏,不知何时,壶中的酒已见底。爷爷也不知道自已何时睡着的,醒来时,一睁眼,窗外满院金晃晃的阳光。胡鲜儿却已不见踪影。
桌上残羹冷炙已经收拾干净,放着一碟腌的翠绿的野葱,外屋的锅里冒着热气,揭开锅盖一看,是一锅黄澄澄的小米粥,爷爷盛好粥,就着腌葱,一口气喝了三碗。然后,收拾好碗筷,慢悠悠的踱到任义家里。
虽然狐仙两夜没来,任义一家依然惶惶不可终日。任义愁眉苦脸的蹲在地上,估计快后悔出肠子来了,见爷爷进来,连眼皮也懒得抬一下。倒是任义的老爹问了一句,“大侄子,有啥事儿啊。″
任义老婆搬来一个凳子,估计这阵儿没心情打扫,凳子上积了一层灰尘。任义老婆用袖子擦了擦,说道:”大兄弟,你坐,俺给你倒杯水。”拿起茶壶,才发见里边是空的。
”别忙了,嫂子,俺过来就是告诉你们一下,狐仙的事儿你们不用愁了。以后他们不会再来了。″爷爷制止了要去烧水的任义媳妇说道。
”你说啥,大兄弟,你说的是真的?″任义好象一只中了箭的兔子般,猛的跳了起来,却忘了自已蹲在门框下边,被门框碰的”哎呀″叫了一声,捂着头,盯着爷爷,双眼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