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柱香的功夫,山沟里的人已经走的干干净净。鲜儿从虚空中现出身来,让爷爷把蛇剖开。王猛从身上摸出一柄猎刀,一刀砍在蛇的脑袋上,”叮”的一声,好象砍在石头上一样,刀被弹了起来,蛇皮上只留下一道浅浅的白印儿。
“好硬的脑袋!″王猛惊叹。
“用枪打都是鲜儿称它专心往上吸人的时候,在它身上先贴了两张符,铁沙才能打进他的身体里的。你用猎刀想它?”爷爷说道。
“这蛇精也忒狡猾了。李家的长工进来时,明明可以吃了他,可蛇精却把他吸到嘴边又放了,好吸引更多的人进来给他吃。幸好它专心吃人,我们才偷袭得手,要不然让它溜了,这里边沟壑纵横,咱们都没处儿找去。″鲜儿边说话边拔出了蛇精头上的那把剑。
那把剑上没有粘染一丝血迹,寒光闪闪,如一泓秋水,隐隐间让人感到一丝寒意。鲜儿随手把剑递给爷爷,爷爷接过剑,一剑刺进蛇头,将蛇嘴划开,把那名李家子弟拉了出来。那个李家人头上沾满了粘液,鼻子和耳朵有一部分己经开始溶化了,王猛看了不禁咂舌。
王猛见爷爷割蛇精割的轻松,好奇的抢过爷爷手里的剑,在蛇皮上一划,”嗞″的一下,蛇皮裂了一道大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