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涮。
“我与你合伙有多久了?”我问。
雷雨扬思索了约有一分钟:“八个多月了。”
“这么久了?怎么我觉得好象只过两个月一样。”
我有些惊讶,原来自己做神棍已经有足足这么久了。
这些日子我干了些什么?有成就感吗?这样一想,顿时觉得四顾茫然。
我一直向往平静安稳的生活,与雷雨扬合作经营阴阳界服务公司期间却屡屡参与到惊险刺激的活动当中,给自己弄出了一双无法恢复原样的阴眼,还认识了许多的游魂,最离谱的就是与法医吕师师一道把一具还魂尸打得脑浆四溢,总的来说,这一切确实很糟糕,严重违背我二十五岁以后定型的人生哲学。
“想回家了吗?”雷雨扬问。
“想。咱们的手机关掉几个月了,也不知道城里发生了什么事,我有点担心,万一咱们回去之后,满大街全是还魂尸和吸血鬼怎么办?”
“哈哈,哪能呢,我每天睡前都看电视,新闻里可没报道过这样的事。你大概是美国恐怖片看多了。”雷雨扬笑起来。
“真要发生此类事件,新闻里肯定看不到,会严严实实的隐瞒起来,封锁所有通往市的道路,然后告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