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也不管死囚是否听进去。
死囚如一滩烂泥般趴在地上,目光呆滞,嘴里喃喃自语,裤裆湿了一大片,强烈的尿臊味在空气中弥漫。
我心里涌起一阵强烈的同情,这家伙实在可怜,如果此时有人问我是否赞成废除死刑,我会高举双手表示支持。
警察问是否还有什么要说的,李奎说没有了,留下两瓶酒和一些熟肉之后,众人逃也似的离开。
看死囚现在这样子,再说什么也没用了,我有些担忧,如果他无法自己把那件衣服穿上,警察是否会帮忙。
走到门口转角处,我回头,看到两个警察拖着死囚往里走,仿佛拖着一条刚死的山羊,我急忙转移开视线,再看几眼的话,同情心很可能会泛滥成灾让我流下泪水。
回到林肯车里。
李奎说:“想不到会是这样子,以前他也算得上城的一位猛人,想砍谁就砍谁。”
“这位朋友犯了什么事?”我问。
“两个月前,他与几个人在烧烤店喝酒,同伴跟邻桌的人发生口角,对方仗着人多,声音挺大,他咽不下这口气,一怒之下刺死了两个,扎伤了三个,其中有一个念初中的女学生。”李奎平静地说,语气极为从容,仿佛谈论发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