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旁边,用一条长长的细钢筋绕了几圈,把我们牢牢地在固定在上面,末端被他打了个死结。
这家伙的力量很让我惊讶,比手指略细的钢筋在他手里就跟草绳似的,想怎么摆弄都行,轻松无比。
雷雨扬头垂着,像是昏迷了,呼吸仍在继续,还没死,这个发现让我感到一些安慰,至少在受折磨的时候,有个人将会与自己分担一切,感觉不那么孤单。只是,我的腰部被勒得非常痛,就像快要断了一样。
白色邪灵似乎完成了想做的事,面无表情地转身,穿过墙壁飘然而去,随着这个妖怪的渐渐远离,我发觉自己的身体重新听命于大脑。
“老兄,你干嘛把我们捆住呢?我一直把你当作朋友,这样的行为太令人失望了,如果你赶快改正犯下的错误,我不会介意的,咱们的友谊仍然可以继续向前发展。”我小心翼翼地斟酌语言,耐心地劝导溺死的尸体。
“哥们,有点骨气好不好,怎么可以向一具散发着臭味的尸体低头呢,身为男人应有的尊严哪去了?”雷雨扬醒来了,怒视着我,显然对我卑躬屈膝的行为感到不屑。
我们这些年来的表现谈得上有尊严吗?对此我持保留看法,但此时此刻我并不打算与他就此展开争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