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雨扬又开始念念有词,两眼观鼻,显得专心致志,如果是想施咒的话,不知是否还来得及。
“你晚饭后有没有漱过口刷过牙?”面对他黄里透黑的牙,我提出疑问。
“没有刷过,这很重要吗?”溺尸愣住。
“这样多不卫生啊,你在哪儿上的幼儿园?阿姨又是怎么教你的?”
我想以这样的胡说八道来分散他的注意力,期待他悬崖勒马、改过自新,可这方法显然效果有限,他的嘴咧得更大了,上下四根犬牙也更长,距我的脖子越来越近。
“我没上过幼儿园。”溺尸痛苦地大喊。
“虽然你没能受到良好的教育,可这也不能成为胡乱咬人理由。”我大声说。
“我是本科文凭,受教育程度肯定比你强。”溺尸怒气冲冲。
“有文凭没文化的人满世界都是,多了去,有什么稀罕,瞧你这德行,学历肯定是买的。”我大吼。
如果吕师师此时来到附近,我的声音就可将其引来。
溺尸不再与我纠缠,偏过头,把散发着臭气的大嘴凑近我的脖子,我甚至感觉到一滴成份可疑的液体滴到了皮肤表面。
“你这样张嘴就咬多不文明啊,就算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