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情景,我毫不犹豫地在大路中央调了个头,驶回来路。
“好危险,刚才如果真的冲过去,咱们恐怕就全成鬼了。”雷雨扬心有余悸。
“打叫警察,或者通知吕师师,叫他带人来救我们。”我建议。
“没用的,多增加几个送死的人罢了。”雷雨扬说。
我心乱如麻,不知该往哪里逃,慌乱中,我沿着河畔过境公路向西边行驶,不知不觉竟然溜出去了几公里也未再次见到那团雾。这时我的心情稍稍平静了些,开始猜想,那东西会不会有预谋地把我们赶向某处,好来个瓮中捉鳖。
“丁蓉,估计很可能就在今夜,我和你的情人都会死掉。你是老鬼了,到时候可得照顾我俩,别让其它的鬼欺侮。”雷雨扬懒洋洋地说。
“别说丧气话,不会那么容易就死的。”丁蓉说。
“我不怕死,只怕疼,如果受了伤,一时死不了,肯定会很难受,就担心这个。”他叹息。
继续向前冲了两公里左右,仍然没看到雾出现,能清晰地看到前面两公里外的来往车辆,我开始乐观地认为有机会逃脱。
“嘿,看到希望了,咱们可以从高速公路的桥底下溜过去,然后再往东边绕一段,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