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还挂着一只福娃,正在晃悠。
我毫不犹豫地蹦上去,坐到驾驶座上,把小怪物扔在中间位置,打开了右车门,让雷雨扬钻进来。
转动车钥匙,仅用了一秒钟就成功启动,柴油发动机的轰鸣声强劲有力,如同天籁,比帕瓦洛蒂的歌声更动听。
我挂上二挡,准备起步开溜,这时突然一只手拍了拍我的肩膀,我被吓了一大跳,转头一看,一张长满了胡须的大脸就在眼前三寸处,暗黄色的大暴牙撑开了嘴,鼻孔里的毛也很长,并且茂盛,跟上唇的黑毛混在一起难分彼此,面部皮肤异常的粗糙,跟菠萝表面差不多,坑坑洼洼、凹凸不平,头发乱七八糟,犹如乌鸦的巢。
最令我感到不舒服的就是他那双眼睛,一只大一只小,眼白多而黑瞳少,闪烁着狡猾和多疑的光芒,深处满是阴暗和丑恶,以及严重的暴力倾向。
原来是座位后方的床上躺着一名壮汉,刚才他整个地缩在被子里,以至谁都没发现他的存在。
现在的货车都有两名司机,不分昼夜地工作,估计他的同伴已经中了邪在外面游荡着,或许他正因为睡得香而逃过一劫。
“大哥,车是你的吗?累了吧,好好歇着,想去哪我帮你开。”我随口敷衍,同时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