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马上跪下磕头拜师。
我心里不禁对他有些鄙视,什么年头了,还唱这样的高调,一看就是曾参加过组织的人,没什么长进,只是变得虚伪了,最大的本领就在于,学会了如何把真实的意图和想法深藏心底,红口黄牙的乱喊口号,哄骗单纯无知的人替自己卖命、做牛做马。我不用费什么劲就能想象到,如果这家伙真要拥有了我吹嘘出的那般能耐,绝对天下大乱,他肯定会去偷银行偷金库偷赌场,兴之所至,或许还会去女澡堂观摩。
“我看你根骨还算不错,有没有良心倒没多大关系,虽然这个年纪开始学道法未免老了点,但也并非全无指望,给你一张名片,有空跟我联系,交了费之后就可以跟我学了。”我说。
“这个学费——得交多少?”
“不多,才二十八万而已,有些人想学我还不愿教呢,先说好,如果学不会那是你自己的事,不退钱。”我信口胡言,想让他知难而退。
保安长叹一声:“唉——,我如果有三万块就不会出来混了。看来这事是没指望了。”
雷雨扬表情严肃,毫无笑意。
走过收银台,来到出口前,地上有一名保安,此人四肢摊开躺着,呼呼大睡,看样子就算八级地震也别想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