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海大师,请问你出家为僧之前有没有和女人亲热过?”
这一问显然打乱了他的步骤,我能看出,他原准备驳斥雷雨扬的话顿时卡在了咽喉里。
“我出家时已经二十四岁,虽然不曾娶亲,却也并非童身,****之事,略知一二。”
“当了和尚之后,想必也不大可能一下子挥慧剑斩断情丝,凡事总会有个过程,最起初的那段时间里,大师您如何解决个人生理方面需求?”
“时间久了,都忘记了。”
法海顾左右而言它,显然言不由衷。
“大师红光满面,看得出身体状况不错,有没有考虑过什么时候还俗?”我凑近他的耳朵,“当和尚这么多年,钱想必也赚下不少了,趁着正值壮年,回家娶个老婆倒也还来得及。”
“出家之时,我已经下定了决心,与尘世彻底断绝,了切所有的尘缘,从此青灯礼佛,再无它想。”法海双手合十,口宣法号,“阿弥陀佛。”
嘲笑别人的工作是极不礼貌的,质疑他人的虔诚更是混蛋所为,我并非为他的表现所感化,只是觉得能够摆出如此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也非易事,没有多年的折腾是做不到的,他显然为今日的些许成就付出了不菲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