傀儡。”
“正是张道友对虎斑蟒鱼的消磨,我才得以斩杀此兽,否则哪有这么容易,它早从沼泽里蹿出来了。”
对于此话,张姓老者是认同的,同时,他也对刚才心急时吐出的话感到羞愧。
果然如陈朗所说,经过一波又一波的狂轰滥炸,虎斑蟒鱼已经遭受重创。
之所以显得不堪一击,那是虎斑蟒鱼到了极限啊。
“不知水须根如何了?”
张姓老者的话提醒了陈朗两人,刚才爆炎符的声势太狂暴,也不知水须根有没有受到影响。
三人匆忙赶到潭边,还好,水须根虽有损伤,但不影响炼制丹药。
直起身体,姚海平悄悄用眼角余光窥看陈朗,陈朗察觉到了姚海平的目光,望过去时微微一笑。
“两位道友不会有杀人灭口的打算吧?”张姓老者如此说着,人已站在了蝙蝠傀儡上,一副随时准备逃离的架势。
“张道友说笑了,你我刚刚经历过生死,情谊已大有不同,杀人灭口谈何说起?”陈朗倒背双手,笑容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