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言重了,芒子和尒达只是想暂时委屈一下兄长;兄长既然把话挑明了,哪我们也就没有什么怀疑的!”
张士用慷慨激昂道:“二位贤弟怀疑小人是情理之中的事,毕竟小人陷入泥淖时间太长一时半刻还洗不掉身上污泥浊水;但大丈夫一言九鼎,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是收不回来的;二位小弟既然有疑虑,小人倒是有个解决的办法!”
尒达一凛,忙不迭地问:“什么解决的办法,张大哥还不快讲出来?”
尒达称呼张士用大哥,那就说明他对他的怀疑在逐渐减弱。
张宗芒接上尒达的话亟不可待道:“张兄快讲,我们已经是兄弟;还有什么藏着掖着的话语?”
张士用定定神道:“办法很简单!”深深呼吸一下道:“三匹马并辔,你们两个把小人夹在中间行走不就万无一失吗?倘若成线状行进你俩一前一后,小人还是处于中间位置插翅也难逃啊……”
“高!高家庄的高!”张宗芒和尒达异口同声地拍手称道。
三人收拾好行囊,先是并辔而行,后来便成一线;张宗芒在前,尒达押后,张士用被夹在中间。
张宗芒、尒达、张士用三人从天柱岭养马场的簸箕沟出发,没有经过中心广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