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爽和薛瑾儿相识不到一天便就如漆似胶难分难舍,这时候突然间又闯进来一个于鲜儿;薛瑾儿先是吃了一惊,随后便在郑爽后脑勺上凿着栗暴毫不客气地忠告:“敢对鲜儿姑娘生出歪念马上劁了他!”
然而异性相吸的力量是巨大的,巨大得是郑爽难能自己;郑爽心中那根青春的琴弦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弹奏,还在低声吟唱: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这是宋朝大诗人苏轼的诗,苏轼这时候还未出生;可郑爽是后世穿越过来的人,自然熟识苏学士的这首脍炙人口的词;苏轼的这阙词是后世人标榜爱情的典范,郑爽自己牢记心间。
鲜儿姑娘见自己的目光跟郑爽相撞一起后,心中波澜滚滚翻涌,狂奔不羁;慌忙把目光收回来看向一边,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但一见钟情的种子已经深深扎在她那深厚的泥土中……
药蠹师太见郑爽乖巧帅气,禁不住看向薛世三问了一声:“三哥,这孩儿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