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讪笑着啃咬一口道:“恕瑾儿失礼,实在饥饿先抓根羊腿垫一垫吧!”
“请便!请便!”魏延坐在薛瑾儿对面打着手势道:“瑾儿大侄女回到家里还讲什么客套话!”
魏延说着自怨自艾道:“都怪老夫太啰嗦,明知瑾儿大侄女饿着肚子;却把你拦在渭河滩说了那么多话,吃吧吃吧,我们叔侄之间不存在失礼不失礼的事情!”
薛瑾儿笑声呵呵,啃咬羊腿的兴头更足;一根羊腿三下五除二被她啃去一半,然而端起酒罐给大碗中倒了多半下;伸长脖子灌了下去抹抹残留嘴角的酒渍嘿嘿笑道:“瑾儿的吃相实在寒酸,让前辈您见笑啦!”
“瑾儿大侄女这是擀面杖捅火直来直去啊!跟老夫在三国时的作派别无二致!”魏延神情亢奋地说着:“看见瑾儿大侄女的吃相,老夫便有一阵亲切感;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顿了一下清清嗓子接着道:“瑾儿大侄女是窈窕淑女,却不拘不束落落大方;能吃出狼吞虎咽,十分饕餮的样子;这是十亩地长了一棵高粱杆别苗子啊!”
魏延这些话不只是贬低还是褒奖,薛瑾儿并不顾及;她想的只是吃饭肚子在继续接下来的事情。
魏延见薛瑾儿埋头啃羊腿,模样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