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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爽似乎没有苏轼那么城府,那么有抱负;只是因为身边没有自己心爱的姑娘薛瑾儿而望月兴叹,心中默诵着苏轼诗词聊以自慰。
从这个层面讲,郑爽还真是个多情多义的男子;和薛瑾儿仅仅相识一天便就爱得你死我活。
郑爽和薛瑾儿不是爱得你死我活,而是薛瑾儿的刁钻古怪,花样翻新让郑爽对她爱到骨头里头去。
薛瑾儿把自己装扮成一个乞丐躲在草丛中,伸出一只脚绊了郑爽一跤是一种风趣的。
薛瑾儿把自己装扮成白纱妇人跪在大路上,谎称因为兵燹死了丈夫丢了儿子;向郑爽讨钱是一种刁钻的爱。
薛瑾儿站在小舟上身后憩着金雕蹡蹡吟诵《蒹葭》,用横笛吹奏《高山流水》是一种音乐和文学的爱。
薛瑾儿和郑爽肩并肩,身依身地躲藏在湋河湾的芦苇丛中杀戮萧挞先率领的契丹鞑子是一种刀尖上的爱。
如此这般的相爱,郑爽在后世是难能找到的;因此穿越宋朝只有一天,便就确定了自己的方向。
然而人世上的事总是不可预测的尴尬,斜刺里杀出一匹黑马后白马不知所踪了……
月亮很圆,很大,很明亮,跟后世郑爽老家郑家河的一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