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的血迹、碎块,惊恐的被驱赶,追逐,然后被活捉。
当这一切发生时,那姐弟二人惊诧片刻,在砍杀数名围上来的东厂厂卫后,冲进了木楼,抵住了木门,从窗帘里,他们看到了村民如何被屠杀、如何被折磨,泪流满面,咬牙切齿。
在他们身后,那为老人安抚着两个小丫头,当他起眼看到自己儿子在混乱中被人削下首级的那一刻,便没有了悲伤。
神色木然,老人摩挲着两个小丫头的头顶,然后说:“把这俩孩子带出去吧。木楼下的水缸那里,有条天然的洞穴,应该能出去。”
“虞爷爷,那你呢?”
“我?”虞冲之亲亲两个小丫头的脸颊,然后把她们推过去,送到方杰方如意姐弟二人面前,或许旧病未好,也或者新病又来,他慢慢走到那张破旧的书桌前,写着什么,嘴里也在说着。
“我不想走,老了,走不动了。年轻时候饱读书籍,想要做那救济天下的文人,然而老夫离文人终归还是差了一步,后来……开始学医救人,心想这样一样可以救济苍生黎民,照着本心,我做到了一点,待的今日,老夫依旧想要把药方写下……救人的。”
可,他的笔用力定在纸上停下来,浑身颤抖,声音又来,“你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