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她这么说,伍四三一阵心安,连忙屁颠颠凑过去,“回老爷,才三四个月没打扫。”
“……才、三四个月?”柳以沫深吸一口气。
“因为人手不够所以不能经常打扫,所以就想着索性等新任老爷来了再一次性的打扫干净,原本昨天就该打扫的,只是卑职不小心喝多了把这茬给忘了……”伍四三诚实的承认错误,老脸苦兮兮的,“是卑职失职,要不卑职现在就带人扫扫?”
“……算了,明天吧”,柳以沫无力的挥手,“大家今天也累了,都回家歇着去吧,明天请准时!”
“谢老爷,卑职告退。”四个捕快都松了口气,飞快的走了。
伍四三掬偻着身子也正想开溜,却被柳以沫叫住,“伍师爷,你留下,我有话要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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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柳以沫在老鼠翻箱倒柜的声音中,辗转反侧到大半夜才睡着,她其实很累了,只是她从小认床,换张床就睡不着觉。这是她第一次长途跋涉,远赴千里上任,原本以为能轻轻松松,就当这是旅游一回,等老柳什么时候想她了,就该来接她回家了。
可实际却远没有这么简单,一个人孤身在外,望不到家门的滋味真不好受,就仿佛有只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