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慌张了,“下官确实欺骗了大人,家父没有和下官一起来这里,但是家父的印章是他亲手交到下官手里的。他虽然放下官来历练,但也不忍心看下官孤独无依,于是把他的私人印章交给下官,说是如果下官遇到困难,就以他的名义求救,或许王大人能看在他的薄面上,拉下官一把?!”
柳以沫说得很认真,认真到自己也差点以为这是真的了。这一番话,立时将一个狠心抛弃亲女的父亲,扭转成望女成龙所以不得不让她离开、但又做不到完全隔断因而替她留了后招的好父亲。
王知府又转过身去,一言不发了许久。等他再次回身,却仍旧是摇头,“不行!这于理不合,本官不能因为你父亲是尚书就答应借兵,这是徇私!”
“如何于理不合?!”柳以沫道,“王大人是下官的上司,下官是王大人的下属,于理来说,州县之间的人手都是可以相互补给的。下官这里缺人手,王大人借兵给下官,一念在您和家父的同科之谊,二念在您和下官同在一州为官之景,这于情于理都是非常相合的!”
王知府喉咙一滞,竟然被她说得哑口无言,一肚子气憋得面红耳赤,好半天才挤出一句话来,“本官说不行,就是不行!”
“为什么不行?!”柳以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