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砸了人家的酒楼,一转脸就忘了!我那时早就告诫过你们说那酒楼的老板不好惹,你偏不听,瞧瞧,这梁子结下了吧!”
“恩?哦!”柳以沫突然恍然大悟,想起刚来的时候,准备拉关系带伍四三他们下馆子,结果却遇见一群狗眼看人低的家伙。“他很厉害吗?本县砸他的酒楼也是他自找的!”
她冷哼,一点也不后悔当初的冲动。事实上冲动这个词用在那件事上并不贴切,她很早就知道冲动并不能解决任何事,只会让一切变得更加糟糕。砸酒楼不过是她在受到挑衅之后,很理智的还击,她知道,那种时候你越是忍气吞声,别人就越觉得你好欺负!
“我听说他不是本地人,名字不太清楚,只听人喊他‘碧老板’,据说财大气粗,后台也十分硬朗,因为和尧公子是至交好友才将生意开到咱们县城里来的。他在我们县的名下还有一所妓院,一个码头,一家赌坊,酒色赌样样俱全,而且每一种都是同行中的翘楚。老夫看,咱们县的风气多半就是被他给败坏了,这样的人渣竟然是尧公子的朋友!”伍四三徐徐的说完,最后叹气,“别说咱县城的商户,怕是就连省城的那些大人也不敢轻易招惹。俗话说忍一时风平浪静,当时大人若忍了这口气,现在问题也就不会变得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