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正专心,不小心听清楚他一遍遍呢喃着的话时,又有些哭笑不得,她突然觉得毕言飞此时像个故作成熟的小孩,而她自己居然被一个小屁孩当成更小的小屁孩在哄。
幻想着这样的情景,柳以沫忍不住“扑哧”一声,破涕为笑。
“我不吃糖,会坏牙齿的。”柳以沫抬头,故作严肃的望着他。
眼角的泪光还未干,她这样一本正经的模样逗得毕言飞笑弯了双眼。
“好,那我下次教你酿酒,你想不想学?”毕言飞咧嘴一笑,露出平整的小白牙,“以前好多人都想跟我学,不过我谁也不想教,只教姐姐一个人哦。”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不经意露出的骄傲让柳以沫略微觉得有些炫目,这和平时总满目清澈的毕言飞不同,具体不同在哪里,柳以沫却讲不出来。
她只是依稀记得曾听人说过,尧公子早在十年之前就不再酿酒了。看如今毕言飞的年纪,绝对不超过二十五岁,那么十年前他就还只是一个十多岁的孩子。
年纪轻轻就有如此盛名,倒是和年幼的柳以沫十分相似,只不过她如今的状况更凄凉一些。
“好,谢谢。”柳以沫难得笑得这么温柔贤淑,她抬手想摸摸他的头发,眼睛掠过他的下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