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杀猪似的嚎叫声中可知火候应该够了,于是柳以沫掩着耳朵走出来,“够了够了,别打了,再打下去本县晚上该做噩梦了!”
“大,大人?”被揍的来人捂着鼻子抬头,在灯笼的微光下看清楚了柳以沫的样子。
“你叫陈双喜?”柳以沫往四周看了看,没发现可以坐的东西,于是干脆蹲下来问他。
“是,小的是叫陈双喜……”他哭丧着脸回答。
“你可知道本县为何打你?”柳以沫勾勾手指,示意娇花将灯笼拿过来照亮陈双喜的脸。
青一块紫一块的十分狼狈,已经看不出这张脸原本也是白白净净的。
“小的不知。”眼睛转了一下,陈双喜权衡之下决定装无辜。
“哦?不知?”柳以沫挑起嘴角,然后缓缓站起身来道,“那继续打,打到他知道为止。”她朝大刘他们一示意,立刻又是一阵拳打脚踢的声音。
双拳难敌六手,此时陈双喜开始逐渐反抗,但是效果甚微,不一会儿,还是被给殴趴下了。
“小的知道了……”陈双喜痛得哇啦惨叫,“可是大人,二当家派的人又不只小的一个人,大人为什么只打我?!”
“呃,先住手。”柳以沫闻言先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