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老夫来此是因为听说你要给这个女子送匾,是不是真的?”
他的话音一落,所有人的视线便都落在了毕言飞身上,全场安静无声,不管是想看戏,还是真正为此事担忧的人,此刻都在等待着他的回答。
毕言飞皱了眉头,帮人送一块匾额也能引来这么多麻烦,这让他十分不悦。
“是真的”,本不想回答这么无聊的问题,可是见所有人都看着自己,毕言飞只得冷冷的出声。
“那老夫问你,你认为这个不守妇道的女子,有何德何能能担得起你匾额上所书的四个字?!”老族长质问。
毕言飞见他还是不依不饶,有些不耐烦,试图尽早结束这样麻烦的局面,“你凭什么问我这些?这和你有什么关系?你是谁?为什么要管我的事?”
面对质问,毕言飞选择了用同样的语气回敬,他只是问了几个最想问的问题,却如同将一块大石推进河中,激起围观者的一片哗然。
尧公子当着这些人的面,竟然一点情面也不留给自己,一开口就和自己撇清关系,这让王老族长气得老脸发白,喉咙一个劲儿的直喘,才好上一些的腰此时似乎也直不起来,连忙按压着双手,示意轿夫将椅子放下来。
“老夫愚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