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爷爷如此安排,便生出了逆反心理,每每媒婆带女子上门,他都要从头到脚鸡蛋里挑骨头将那女子说得一文不值,然后一件件细数女知县的好,惹得媒婆一面怪异的看他,一面带着倍受打击的女子匆匆离开。
没过多久,老族长家门前便彻底清净了,关于王家大少爱慕女知县的传言也充斥了整个洛水县城。
当然,这点传言对于柳以沫过往传奇的事迹来说,有点不痛不痒的,反正她已经备受争议,多这一件不多,少这一件也不少。
柳以沫这几天心情不错,成天扬起嘴角,不管对谁说话都细声细气,办起案来也特别有耐心,不管是偷鸡还是摸狗的案子,她都先仔细盘问原告和被告一番,然后让衙役前去调查,再经过分析和判断来判定孰对孰错。
有人琢磨着会不会是柳以沫打算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也有人战战兢兢看不懂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娇花也曾经一度怀疑,是不是那天酒里的蒙汗药下得太重,把柳以沫给药傻了……但是这种可能很快被她排除,因为每次提起她该履行约定同去燕深弦解释时,她都插科打诨,耍赖的法子一次比一次高明。
“尧公子,你喜不喜欢我家小姐?”娇花自知及不上柳以沫的无耻,只得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