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火光,燕深弦又从角落找出了一把柴刀,为以防万一,他紧握着柴刀重新回到火边。
相比起燕深弦的镇定,柳以沫此刻就显得要窝囊很多。她紧咬着下唇,脸上是失血般的惨白,身上的力气仿佛也被恐惧抽离走了,软得差点无法支撑。
其实柳以沫是典型的矛盾体,平时她一个走路的时候,如果遇到一只看起来很凶的狗,她会吓得掉头就跑。但是唤作对象是人就不一样了,不管那人怎样位高权重。因为人不会不由分说的上来就咬,除非那人是疯子,不然总有时间让她想出对应之策。
所以她很少怕人,怕的就是这些无法沟通的凶残畜牲,尤其现在还是传言中嗜血残忍的狼,根本就是涉及到小命保不保得住的问题!
“不用害怕,它们现在不敢靠过来。”燕深弦这么安慰着她,其实自己也紧张得手心里全是汗水,只听说狼怕火光,但也无法保证它们会不会突然扑上来。
“我……”听他这么说,柳以沫似乎好过了一些,“我才没有害怕!”她立刻死鸭子嘴硬的回击,可是发颤的牙关还是泄露出她的心情。
燕深弦被她的样子逗得微微眯起眼睛笑,心底的紧张一下子消散了许多,面对着洞外随时可能来袭的狼群,他突然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