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好判断,卑职已经派人调查过,据说张守业近几年专门替一些没事做的人找工,然后从他们的工钱里抽取中介费。不过,他介绍的工虽然工钱比其他要高上不少,但是有个弊端就是,做工的人全部都是一连好几年不能回家与家人团聚。”
“那他们的家属都不担心么?”柳以沫忍不住问。
“据说每隔几个月就有人来一一给他们的家属送钱。”伍行舟回答,“所以虽然不见人影,但也没有人怀疑他们遭遇不测。”
“那刘赵氏呢?为什么会来告状?”柳以沫继续问。
“刘赵氏原本是邻县赵员外的女儿,因为看上家徒四壁的刘先河,并且私自同他订了终身,才被赵员外赶出家门。两夫妻相互扶持,之后生了一个儿子却是自小体弱多病,这样一来二人原本的收入根本维持不了一家三口的生活,迫于无奈刘先河就去找了张守业。三年之后,也就是现在,赵员外终于不忍女儿和外孙受苦,重新接纳女儿,并且花钱找最好的名医为外孙治病。”伍行舟缓缓的说得很详细,“所以现在,刘赵氏因为思念丈夫,便去找张守业要让丈夫回来,而张守业却再三推托,因而她才心生疑窦。”
“原来是这样……”柳以沫点点头,看到伍行舟记录的批文上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