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和云碧进了房内,第二天一早又看到柳以沫衣冠不整的冲出来。当时所有人都以为云碧是女人,因而除了当作趣事谈论,倒是不存在“谁该负谁的责”这样的问题。
“你看你,还说什么气话……”云碧怨男般柔柔的一叹,款款往前迈出两步,匀称修长的双手轻轻捉住柳以沫原本指着他鼻子的那只手,“沫儿,你就乖乖的丛了我吧。”
寒意开始满身流窜,柳以沫对着他痴怨的神情,一连打了好几个冷颤,全身的鸡皮疙瘩忍不住集体起立,做起了剧烈运动。
“云公子,你就饶了我吧,这样戏弄我对你没有任何好处。”柳以沫欲哭无泪,一个人的演技怎么能好成这样?一个人又怎么能无耻成这样?太该天打雷劈了!想来等此事一过,她好不容易积来的那点微薄名声,怕是又要转变成水性杨花之类不太动听的形容词了。
“我没有戏弄你,我是认真的。”云碧严肃的回答。
“对呀,我作证,云叔叔真的是认真的。”小陈词一蹦一跳的跑到云碧身边,一边笑眯眯的举起手掌对天发誓,一边拉下云碧,嘴巴凑到他耳边,声音不大不小,恰好让堂内的几个人听在耳里,“云叔叔,甭跟我客气,欺负死这个坏女人!”
云碧慈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