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
“是是。”刘赵氏连连含泪点头,“民妇近日来总是无法心安,常常梦见夫君托梦给民妇,说他死得好惨……民妇不敢诅咒夫君,也不敢妄言判断夫君已遭遇不测,只想再见夫君一面,为求心安。”
“不行不行!”张守业为难的摆手,“都说了是商业机密,若是在这过程中不小心透露出来,这不是等于砸了小民的饭碗嘛!”
刘赵氏跪着爬过去捉住张守业的衣襟,带着哭腔哀求,“张大哥,我知道你是好人,这次告你也是情非得已,我只是想看看先河,我保证什么也不问。或者,你们让人在旁边看着,我们什么也不说,只要让我看看他,知道他还平安无事,就是让我再等五年,我和先河也毫无怨言!”
“我说弟妹,你别为难我。你这样让我也不好做人,唉!”张守业被刘赵氏的悲情攻势弄得有些手足无措,“我也只是个小角色,经不起他们的摆弄,说实话,你丈夫现在在哪里我也不知道。”
“那总有和你联络的人吧,你找那个人打听一下刘先河的近况,然后再同他商量一下,看能不能让他们夫妻见上一面。”柳以沫很是不耐烦张守业扭扭捏捏的态度,于是拍了拍惊堂木强硬的发话,“本县担保他们不会泄露那些乱七八糟的机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