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时糊涂才……”
“是啊是啊,我知道。”云碧瞟了他一眼,懒懒的接过话,言辞却如同一把锋利的刀,“你从一开始就知道言飞依恋柳佩芝,所以想借由她从言飞那里得到你想要的东西。可惜柳佩芝也不是完全的傻瓜,加上你棋错一着,反被她用你的血脉要挟。之后你恼羞成怒,也一定觉得她的存在时时刻刻都在提醒你,你曾经的龌龊心思,所以就决定毁尸灭迹、一尸两命!”说到最后时,怨恨让他连牙关都在颤抖。
“你,怎么能这样想我?”云碧的话真实得让他仿佛重回到了十年之前,陈夜歌心虚,却强笑道,“云碧,我们都知道佩芝的死只是个意外。你从哪里听来的闲言碎语?”
“不是听来的。”闭目深呼吸,再睁开眼时,云碧已是一脸云淡风轻,“是我十年前亲眼看到的。”
那时候他也不过十四五岁,那晚是毕父的寿辰,因为亲邻友人齐聚一堂,当晚的毕公宅热闹非凡,谁也没有料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他先是撞见陈夜歌和柳佩芝在争吵,也听见了柳佩芝不满陈夜歌屡次将婚期拖延,因而威胁着要说出他的秘密。于是云碧就明白了他们在毕言飞身上设下的圈套,这一度让当时的云碧十分沮丧。
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