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快。”伍行舟劝道。
柳以沫撇撇嘴,“那你替我随便备一份礼,明天让人送过去。”
“这也不是不好,只是……”伍行舟犹豫了一片刻,还是缓缓道,“只是卑职觉得,这是一次缓解衙门和王家之间紧绷氛围的最好时机,大人治理一方,也不希望一直有人同自己作对吧?何况王家是本县第一姓氏,旁支众多,若真的一直硬碰硬,难免会两败俱伤。”
柳以沫先是不悦,但听他的话也十分有道理,于是皱眉道,“我也不想硬碰硬,但我和王家渊源很深,而且这个王老太爷也向来不把我放在眼里,就算我有心求和,他也一定不会答应的。”
“那也未必。”伍行舟仔细分析道,“依卑职看,这次他让人送来请帖,也就是暗藏了和解之心。”
“怎么说?”柳以沫来了兴致,她也觉得王老太爷突然送来请帖的举动不那么简单。
“老太爷毕竟是一族宗长,如果他真的糊涂,又怎么能稳坐宗长之位二十余年?”伍行舟说着把目光瞟向柳以沫,她在洛水县的经历其实也和这是同一个道理,如果柳以沫真的是别人口中的狗官,那她又怎么会把弱势潦倒的衙门,发展到如今这样的地步?
“你看着我做什么?快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