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鸢姑娘是吗?”柳以沫一身深红的官服,和紫鸢面对面站着。漆黑的室内只点了一支蜡烛,柳以沫背着光线,所以她能看清紫鸢面上的表情,而紫鸢却只能看到她脸上的大片阴影。
“正是……”她脸上带着惶恐之色,小心翼翼的四下张望,望见门外站得笔直的衙役的身影,脸上又覆上了些许惊慌,“大人,可是守业,不,是张爷,是不是他犯了什么事?”她显然还不知道张守业已经死了。
“不是。”柳以沫摇摇头,然后在窥见她一脸的安心之后,徐徐的继续道,“他死了。”
“死了?!”紫鸢突然一声尖叫,声音在这个刚出过人命的屋子里更添了几分诡异,雪白的双手掩住大半张更加雪白的脸,只露出一双惊恐的眼睛,“怎么会死了?他明明说过不会有事……”
“紫鸢姑娘,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她的一系列表情变化都落在柳以沫眼中,“他说什么不会有事?你知不知道他背后的业主是谁?”
“不,我不知道!”紫鸢像是倏地醒悟过来,断然摇着头背过身去,柳以沫也知道不能操之过急,只得咽下满肚子的疑问。
静默了许久之后,紫鸢似乎终于调整好情绪,才再次开口,“他,他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