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走在大街上,夕阳的余晖洒落,照着两个人的影子,长长地拖在身后。
“饱了。”陈词满足地打了个饱嗝,望向柳以沫,问道,“柳姐姐你呢?我好像没有看到你吃多少。”
“我吃的不少啦。”柳以沫很不雅观地摸了摸肚子,虽然的确并没有吃很多,但是相比较这几天以来如蚂蚁一样的食量,今天已经算是超出记录了。
陈词乌溜溜的黑眼睛看向柳以沫,嘴巴张了张,想说什么似的,却又停住。
柳以沫眼角的余光扫到了他欲说还休的样子,问道:“词儿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陈词想到某人的训诫,顿时摇了摇头,柳以沫嘴角带笑,扫他一眼,说:“撒谎。”
陈词心虚地低下头,两个人默默无语地走了一会儿,路上的人认得柳以沫,纷纷地向她打招呼,柳以沫一一挥手致意。两个人走出了热闹的街道,柳以沫始终没有再问陈词,反倒是陈词终于忍不住,开口说道:“柳姐姐,毕叔叔啥时候能醒来啊?”
柳以沫的心头一紧,却笑着说:“大夫们说……随时都会醒来。”是啊,随时都会醒,一天也好,一个月也好,一年也好,甚至一百年,一百年里的每一段时间,都是“随时”。这个词给人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