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威胁,几个老家伙七嘴八舌说个不休,陈夜歌如坐针毡,心头却恼怒十分,想到:“若是以后大事成了,本王先杀了你们几个老没用的东西,什么正统血脉,成则为王败则为寇,本王用得着你们几个老东西指手画脚么?一帮混账。”
又想到:“玉玺之事,到底是谁走漏的风声,莫非是毕言飞么……”转念又想,“应该不是他……他若是在雍州露面,没可能我不知道,难道说另有其人?只不过玉玺之事十分隐秘,究竟会是谁向这几个老家伙透出风声?听王阁老的意思,那人的话十分可信,难道说……”他在脑中左思右想,忽然心头一震,心头大叫一声:“不对!”
陈夜歌变了面色,立刻起身,说道:“各位叔伯,本王还有要事要先行一步,各位先在此商议着,告辞。”转过身便走,而且走的很快,不一会儿就消失不见。
几个阁老见他说走就走,目瞪口呆,然而那边人已经不由分说走了,阁老们留在原地,当下不悦,纷纷说道:“他这是什么态度?”
“哼,当我们是什么?”
“难道真的如那人所说,他有不臣之心?”
“我们一定要留神……”
这番话,陈夜歌自然是没有听到的,他匆匆地向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