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
柳以沫望了云碧一眼,摇了摇头,不知要说什么好。云碧抱住她,缓缓地将她扶着到了床边,令她坐下。
他身上的衣裳还未曾穿好,底下曼妙的胴体若隐若现,柳以沫的眼睛却只在他胸口的绷带上流连,心底一刹那消沉惊诧到谷底:“为什么会这样?”压抑自己的情绪,她轻声问道,“是那天受得伤对不对?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你不是说你很厉害的么?云碧?”
她一声一声地问,问到最后终于忍不住,声音有些颤抖,人抬起头来,望着云碧。
天下第一厚脸皮的某个人,在柳以沫目光注视之下,居然有些脸红,看了柳以沫一眼,说道:“沫儿,我……我一时不慎……只是、那个人有失手马有失蹄,放心,我现在不是好端端地么?很快就好了啊。”最后,居然还有脸对她露出一个蛊惑人心的笑。
柳以沫冷笑,伸手使劲推开他,说道:“你说什么?什么放心不放心,你以为我会担心你么,你这个……”她本想骂一声“你这个无耻的人,死了也就死了”,然而望着云碧的脸色,以及他身上那叫她至今心惊肉跳的伤,仍旧说不出来,缓缓地低下头,只想找个没有人的地方大哭一场。
当然不能在这个人面前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