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凶狠地拼命跑,一会儿想到伍行舟,想到娇花,想到谢捕头,便忍不住会放声大哭,周围都是密林,天色已经渐渐暗下去,除了她,就是山上的植物,或许还有些小动物,柳以沫毫无顾忌地大哭着,仿佛要将心肺都哭出来。
不知不觉地,竟爬上了山头。心头憋着一口气,闷得她几乎爆炸开来,滚滚的都是难受,可是偏偏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她站在山顶上,望着沉默的山脚,看不清山那头的路是怎样的。心底只有一个念头,就是逃,逃离这个地方,然而,将这件案子查个水落石出。
这是他的心愿,她现在能做的,也只有这个了。
柳以沫逃回洛水县的时候,县衙之中,却早就有不速之客在等候。
还来不及梳洗的柳以沫望着那人一张俊美到邪气的脸,心头颤抖,想起了在东新村的时候,密林之外,那个领着人恭候着自己的冷血无情的马上骑士。
此刻,此人换了一身衣裳,灰色的袍子,衬得那张脸格外的明净,县衙中的小丫头们站在周围,偷偷地用爱慕的眼光看着这个人,却只有柳以沫的脸上露出了如见鬼怪的表情,这等着柳以沫的人,赫然正是风无形。
柳以沫匆匆地洗漱完毕,从始至终,一颗心都高高地提着。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