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进来,从旁边提了冷水桶,向着云碧头上浇落下去,冰冷的水从头顶浸湿了全身,将云碧身上的血液给冲洗干净,露出了泛白的伤口来。
陈夜歌望着云碧,见他终于从疼痛里慢慢清醒过来,发出一声呻吟,睁开了眼睛,疼痛令他的脸异常的发白,被淋湿的头发紧紧地贴在他的脸上,让这种秀美的脸显得格外可怜。
云碧睁开眼睛望见陈夜歌,脸上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陈夜歌弯腰,将地上的鞭子捡起来,云碧看着他的动作,陈夜歌望着鞭子上的鲜血淋漓,手微微发抖,似乎想再挥落下去,眼睛一抬,同云碧的目光相对,那鞭子便再也挥落不下去,心底虽然仍旧痛恨,对云碧的背叛有着无比的愤怒,曾发誓要好好地惩罚甚至杀了他,此刻却不能再动手,目光一低望见云碧身上的伤,更是忍不住后退一步,说道:“今日累了,改天……再来。”咬了咬牙,将鞭子狠狠地扔在地上,转身,头也不回地向外走去。
相比较云碧的凄惨待遇,陈夜歌对待柳以沫,倒真的如云碧所想,并没有十分的为难她。反而客客气气,如对待客人一般,也没有将柳以沫锁在大牢之中,而是将她困在客房内,虽然派人看守着,不许她走出客房一步,除此之外,茶饭不缺,更无人来审讯或者用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