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恭顺地答。
“不说话么?”宗政澄渊执起酒杯浅斟了一口,颇玩味地反问。
柳玉啼没答话,倒是岳成歌插了句:“一句话都不说?如此谨慎,该如何查下去呢?”
放下杯,宗政澄渊一笑,说:“成歌没想到吗?”
“属下愚昧。”
“谨慎不是坏事,太过谨慎就不好了。”宗政澄渊看着帐篷上悬挂的无鞘宝剑,笑道:“我将柳玉啼放到她身边,就是怀疑她们有旧。那白剑秋又不是少言寡语之人,现在如此谨慎,几乎不发一言。不正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如此说来,两人当真是认识的?”岳成歌不可意异地说。
“至少,她认识你。”一指柳玉啼,宗政澄渊说:“你当真对她一点印象也无?“
想了想,柳玉啼摇头,刚想回答说没有,突然想起她曾问自己:“你十四岁就生孩子,不觉得辛苦吗?”不禁一顿,随即说:“没有。”
可这一点点的失神哪里能逃过宗政澄渊的眼睛。眼神陡然变得危险起来,宗政澄渊说:“你有事瞒我。”
“我没有。”柳玉啼十分后悔自己刚刚的闪神,虽然说过些伤人的话,白剑秋总算对她有恩。她怎么能做个忘恩负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