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巴不得让我赶快死了去呢。虽然这样想,却不敢说出口,只得谦顺地答:“是秋儿忘形了。累王爷担心,是秋的错。”
“你真的有十八了吗?怎么还像个孩子,总这么让人操心。”
宗政澄渊说着就走到我面前,将手中的披风抖开就要为我披上。我连忙伸手拦住,将披风接到手里披上,说:“秋儿受宠若惊,不敢有劳王爷。”看着满面春的宗政澄渊,我浑身打了个机灵。实在太恐怖了,这个男人究竟想要做什么?
“怎么?披上披风还会觉得冷吗?”宗政澄渊好笑地说,然后猝然伸手,将我揽在怀里,低沉浑厚的声音带着笑在我头顶响起,“如此就不会冷了吧。”
哪里会不冷?分明要冻死我了,我就算再拙劣,也多少明白几分他现在的意思。怎么说,他是男人,我是女人。一个男人将一个女人抱在怀里,总不会是只想看看她有多重。想到这,我并不抵抗,在他胸口笑了起来,天真地说:“王爷这是做什么?想闷死秋儿吗?”
“雅乐女子通常十一二岁就大婚,十三、四就当娘了。秋儿今年已然十八了,会不知道本王想要做什么吗?”
宗政澄渊紧紧揽着我的腰,头突然低下来,热气吹在耳边,一个湿润温热的东西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