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小,我说什么他只会重复我的话,我想只有最开始那两句他听得懂。心里快笑翻了,无视宗政澄渊笑得越来越愉快的表情,岳成歌怪物一样看着我的古怪脸色,柳玉啼隐忍不住的微笑,还有跪着的众人随着我的问话一抖一抖地颤动。我正了正脸色,对着石头,其实是对着所有的难民说:“你知道他是谁吗?他就是我们雅乐高贵无比,权可倾天,爱民如子的护国摄政王,宗政澄渊。”
其实,我本来想多为他做几个广告的,可是又怕做多了起反效果,只好拣最重要的说了说。前两个是告诉他们,你们就是杀了自己也别想杀他,最后一个是为他笼络人心,必竟,外面还有敌人,自家绝对不能再乱了阵脚。
这下,所有人从“王爷饶命”马上转成了“王爷救命。”
给宗政澄渊使了个眼色,意思是你该上场了。不去听他讲什么“本王一定会救你们出去。”“你们如此受苦,都是本王的责任”云云,反正都是些收买人心的话。我抱着石头走到柳玉啼身旁,问扔在她刀下的男子:“你明明害怕,为何执意要杀他?”
“因为她答应我了,她答应我了。”
过度的恐惧几乎令他神志不清,只喃喃地说意思不明的话。这种情况最适合用催眠了,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