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在地上。不过双腿还有点轻飘飘的,宗幸亏政澄渊没有立即放开我。
待我缓回来,四处一望,觉得这里的景色十分熟悉,一时却又想不起什么时候来过。只好放弃,找了一块平坦的石头坐在上面。等着宗政澄渊的手下将人运下来。
直到最后一人到齐,宗政澄渊让其余的人手带着难民离开另作安排,自己则带着我和岳成歌一路步行向北。
走了几步,宗政澄渊突然说:“成歌,你还记得十年前,我们看到过的一个女婴?”
“属下记得。”岳成歌回答说,然后支吾一阵,像是想问什么。
“你想问,当初我为何不将她带走?”宗政澄渊轻易看出乐成歌的疑问,说。
“属下是有此疑问。”岳成歌也不隐瞒,两人从小一起长大,虽是主仆,实则也和兄弟差不多了。
“呵呵。若那女婴活着,如今,该十六、七了吧。可能已经是几个孩子的娘了。”宗政澄渊看着天上的浮云,神情居然有点惆怅,“当初,我若带她走,或者,她早已死了。”
“王爷的意思是?”岳成歌不甚理解地问。
“一入侯门深似海。”我幽幽地接上,终于想起这是哪里,这是我刚刚穿越来时的站场--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