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岳成歌想了想,古怪地说:“就是扫了三天落叶。”
“扫落叶?为什么?”宗政澄渊不解地挑眉问道。
“因为三天前王爷走后,沈夫人去见了白姑娘,让她打扫清安园的落叶。”
“原来是那个女人。”宗政澄渊哼声道,又问:“让你查的事情,查的如何了?”
“属下惭愧。还是没消息。”岳成歌惭愧地说。跟了王爷这么多年,从没办过如此丢脸的事。
“如此,那就不要查了。”宗政澄渊脸色自若地说。
“为什么?”
“既然本王查不到,干脆就让她自己说出来。”
“是。”岳成歌想了想,还取出两张纸说:“王爷。这是查翻资料时找到的,是当时柳玉啼病重时的方子,据说是一个世外高人给的。柳家人怕她以后万一犯病,找不到当年那个高人。保存得很妥帖。还有一张,是笑缘商号清肃签的地契。您看。”
“哦?”宗政澄渊接过那两张纸,仔细看了看。
一张是很旧的纸,颜色有点发黄,纸质也软得很。可是却没有丝毫破损,可见柳家人对这个方子的重视程度。
另一张看起来比较新,落款处用瘦金体写着三个大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