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你。这傻孩子,早就认定了你,你出了事,他怎么能不来?”红棘在旁边笑着,假装埋怨道:“就连我们几个,对他再好,也还是比不上你。真是白白疼他了。”
一句话说得又尖又辣,我不由得指着璞玉泛红的耳根,笑说:“明明对他最是关心,嘴上却非要欺负他。难怪璞玉最不喜欢你。”
“不、不是。红姐姐是刀子嘴豆腐心,我知道。”璞玉终于忍不住,憋出一句。
“璞玉真厉害,居然会说这句了。”红棘欣喜地说,挑开帘子,使劲拍拍璞玉肩膀,笑道:“好小子。再过几年,姐姐给你找个好媳妇。保管比秦月楼的头牌还美。”
我歪在马车里懒洋洋地着看他们斗嘴。细细打量对面那个红衣女子。
说是一身红,其实,严格说来只有半身吧,因为她身子最少有一半是露在外面的。上身穿着蚕纱金流苏短衣,小袖只刚刚过手肘,腕上环着数只细细的金镯子。下身配同样款式窄身长群,在左腰处高高挑开,露着雪白的玉腿,清晰可见踝骨上的金色脚镯,和鲜红的描金小绣鞋。身披一款长而宽的软纱绫,大概十尺都不止,长长地拖在地上,有一半几乎还挂在马车外面。
红棘是我家最美的女子。美得泼辣如火,性子豪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