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也没个笑脸,只道:“怎么不多睡会。”
“心里有事,睡不着。”我揉揉眼睛,问他:“不吃过早饭就走?”
“急着上路,幽韵简单给我做了点。也带了干粮。”白凡说完又道:“宗政澄渊很危险。你要小心。”
我挽挽松松披在身后的长发,笑到:“放心。还有,临危谷底的事,还得接着查。”
“为何?他不是已经说与你无关?”清肃听我这么说,问道。
“一颗心九个眼的家伙的话,能信吗?”我笑道,看了看白凡的包袱,只小小的一团,皱眉说:“怎么不多带点东西走?幽韵给你缝的冬衣呢?红棘给你绣的披风呢?玄镜特地买给你的狐狸大氅呢?你一件都不带?”
“麻烦。”白凡耳根有点泛红,做出不耐烦的样子,甩手道。
“哦。”我笑着,翻过回廊下的扶栏跳到他身边,对清肃说:“等他走了,派个人把东西送过去。我就不信,他懒得带,还懒得收了。”
“是。”清肃含笑点头。
“罗嗦。”白凡说着把包袱背上,道:“你说的事,我会查。”说完,转身向门口走去。
“小心。”
我唤他。看他停了下脚步,却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