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上午。
我正趴在自己的床上,清肃正为我的后背上药。我能感觉到他崩紧的手指隐忍的怒气。笑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你没两天就帮我治好了。气什么。”
“就为了这东西,把自己伤成这样?”清肃一手勾着那块纯金腰牌,语气陡然降了几度,满屋子被他冻得几乎刮起了雪花。
我生怕他把我拿命换来的腰牌用内力给熔了,急急忙忙抢在手里,却不小心抻到了后背。顿时眼泪汪汪地看着清肃,道:“我这不也是没办法。”
清肃忍了忍,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甩袖将我扶好,盖上被子,一转身,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将清肃气跑之后,我嘿嘿一笑,将金牌拿到手里,摩挲一阵。将一直挂在脖子上的玉佩拿下来,虽然这玉佩是跟着宗政澄渊的那句“当我的王妃吧。”到手的,当时我便不相信那个算无遗策的人会简简单单的见一面就给我一个定情信物。尽管那时候他才七岁。
随着与他相处的时间越长,我越加深了这个想法,这其中,一定有我不知道的阴谋。
想了许久,还是一头雾水,看来只好等白凡的消息了。将两者放在一起看了一会,各自贴身收好。刚想躺下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