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两种,一种逼宫,一种镇压。以我的能力,都做得到。”宗政澄渊坐在书案之后,目光挑衅似地看着我。
“你就听你家大臣的好了。”我坏坏一笑,道。
“不归可是要违约?”宗政澄渊手指敲了敲桌子,眉梢一挑,笑道。
“那好。先说好,纯属个人意见,如有雷同实属巧合。”我站起来,走到桌案前,看着摊在桌子上的地图,沉稳笑道:“我的意见是,将冲突的目标转移。”
“哦?”宗政澄渊目光忽地一亮,道:“说下去。”
“我曾经和幽韵他们说过,以你想要达到目标来看,不论是逼宫,还是镇压,都会有损你的声望。所以,只有将那些闲人的目标转移开才行。如果国内解决不了,就去国外。”
“此话怎讲?”
我细细想了一下,道:“谁都知道,王爷在朝是权臣,在外是名将。因此权臣做不了的事,名将就可以去做。比如,别的国家攻打我国,或者意欲要对我国不利的时候,除了王爷,谁能保家安国?”
话说到这个份上,便是傻子都听得懂了。像是在枯井中找到了一丝水源,那些大人立刻议论不休。
大将军樊克拱了拱手,道:“可是姑娘,现在五国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