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死的,但也不会让他就这么算了。”
解释完,我问:“丰夜真可有消息?”
“没有。据说很安分地陪皇帝上课。”幽韵想了想,说:“你看你,刚起来又想这些,还说是商人,号里的事你多久不管了?”
我讪笑,道:“那不是有玄镜,还用得着我么?”说完躺回床上,无奈地问:“清肃说我还有几天才能出去?”
幽韵坏坏一笑,伸出三个手指,道:“三天。”
三天?我用被子蒙住头,算了,睡觉。
三日后,我觉得我已经被养成了一只懒猫,缩着爪子直躺在床上不愿意起来。直到一个绯红的人影落在我的床前。
我抬起一只眼皮,懒洋洋笑道:“你如何来了?秦月楼出了什么事吗?”
“你总也不想点好的。”红棘笑道,坐在我身边来扒我的衣服,“快让我看看,你的伤如何了?本来就不美,再破了相可如何嫁得出去。”
我躲闪了滚到床里面去,呵呵笑道:“反正我又不是你楼中的姑娘,也不用出卖皮相。好了,清肃的医术你还信不过么。”
红棘这才一笑,停了动作,斜躺在床上,一手搭在腰上,一手支着头,青丝泻了满了锦帐,道:“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