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养。”
殇夙鸾轻笑:“你以为你不喊疼,不归就会多心疼你一些吗?”
“不需要。”冷冷的吐出一句之后,是难以压抑的几声闷咳。
殇夙鸾眉目一转,嗤笑说:“不需要什么?不需要别人心疼,还是不需要不归的心疼。”
沉默一阵,宗政澄渊平复了呼吸,道:“与你何干。”
“好了。”笑不归微恼地轻轻喊了一声,瞥见殇夙鸾额上细细的汗珠,又气又怒:“药呢?”
“不需要。”殇夙鸾好看的眉轻轻皱起,竟然是同刚才宗政澄渊一般的别扭语气。
“在我怀里。”依旧看不见模样的宗政澄渊扬声,语气好像不那么冰冷了:“不归,你过来拿。”
“皇帝陛下为何不自己扔过来?难道剩下的那只手也断了,残疾到只能靠女人翻遍你的身子去找药?”殇夙鸾语气越加清冷,甚至染了些微的杀意。
“那是我和不归之间的私、事。丞相无需操心。”宗政澄渊说完,又是一阵狠咳。
“你……”殇夙鸾正想说什么,却忽而闭上眼,急急地抽了一口气。
一边笑不归虽然脸色越来越冷,却一直静静听着,并不开口。此时方才轻轻抬手放在殇夙